扎密尔喝了一口洋酒,又继续晃动着大脑袋对我讲:“你猜怎么样?过来四个保安就把我拽走了,弄到商场后面的小胡同,暴打了我一顿。后来,我写信给电视台曝光被打这件事情,你猜又怎么样?电视台回信指责我,骂我没文化、没素质、是只会亵渎高雅艺术的流氓;像我这种垃圾,就该打,打死了才好,少一个渣滓,社会才多一分进步。可是追马先生,我当时千真万确,就是看到了那演员走光,不仅露了毛毛,缝隙也闪了。现在回想起来,那个女人真是蛇蝎,她故意露出**,刺激我这种处于饥渴边缘又没能力找女人的男人。”
扎密尔放下酒杯,很客气地递给我一支哈瓦那雪茄,我虽然不吸烟,但也接了过来,放在靠手边的桌子上。
悬鸦品着香槟,正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几个貌美女子的舞蹈。他似乎故意不和我说话,想通过扎密尔做“润滑剂”,化解去乌博庄园刺杀的尴尬。
“ 现在好了,我做了老板,也有钱了,我自己搞这种艺术,想怎么看就怎么看,拿一个放大镜,蹲到姑娘们腿底下去研究都可以。什么叫艺术?资本就是艺术。福卡普市区的几位大人物,每次深夜到我这里来做客,看了节目都竖起大拇指,有的甚至主动走进姑娘们当中,褪掉她们的丁字裤,然后坐回沙发上,一边吸嗅丨内丨裤上的香汗味道,一边品着高档洋酒调侃我。说我太保守,艺术这个东西要发展,就得大胆地放开姑娘们身上的束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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