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:2009-07-14 22:06:04
婚宴结束后,我找到侯晓禾,将红包递给她,说:今天来晚了点,不好意思。
侯晓禾说,你能来,我已经很高兴了。
我说,我既然答应过你要来,就一定会来的。
我瞟了一眼正在不远处和亲友们谈笑风生的新郎,又说:你很有眼光,新郎挺帅的。
侯晓禾笑得很满足,说,谢谢!
我说:衷心地祝福你,祝你永远幸福、快乐!
侯晓禾说:谢谢!还有,你也应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,别老这样飘着。
我心里有种莫名酸楚。我使劲点头,说:我知道了,我会的。
侯晓禾又说:我们已经包下了湖边的茶房,一会过去喝茶!
我说,不了,我还有事,得走了。
侯晓禾没有再挽留我,只说道:好吧,那你自己多保重,有什么事就通知一声。
我下意识地又朝新郎瞟了一下,没说话,只轻轻点头。
从度假村出来,望着南来北往的车辆,忽然之间,我仿佛觉得天地空灵,万物皆非,自己亦迷失了方向,不知该何去何从?
还没到九点,我便躺在床上。我逼迫自己闭上眼睛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我又莫名地开始想念温月了。加上在侯晓禾的婚礼上突然想念温月的那一次,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如此深切地想着她。这种煎熬的滋味,很久都没有过了。屈指算来,抛开在瘟猪办公室看到温月在街上行走的那次,我已经将近三个月没和她见过面,也没有联系过她了。在这三个月里,因为林韶的缘故,我一直压制着自己对温月的情感。曾经有一段时间,我以为自己对温月已经不再有那种感觉,但是到现在我才知道,原来不是。我对温月的感情,始终都还在,只是中间夹了一个林韶,才使得这份感情多了几分顾虑,几分羁绊。所以,到了特殊的场合,比如受到侯晓禾婚礼的刺激,我便又情不自禁地想念温月。而且,这份感情因为长时间的压抑,一旦释放,便如黄河决堤,汹涌泛滥,无可收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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