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:2009-10-25 23:47:03
但是我一开门进去,那股空寂冷清的气息滚滚而来,我就知道完了,我的欣月她离我远去了,我下意识地走进卧室,果然,屋子里空了很多,欣月刚刚拿回来没多长时间的东西又被卷走了,包括那个婴儿衣物套装。
我心里如同千万条毒蛇在嘶哑一样痛楚,扑倒在床上,蒙着面孔,哭了个涕泗滂沱、昏天黑地。
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我没日没夜地睡觉,睡醒了就去喝酒,喝得酩酊大醉,踉跄着走回来又睡觉。我想欣月,我在梦里、在醉酒的时候象个疯子一样哭喊着欣月,这种得而复失的痛苦比失去了永不再来的痛苦还要强烈千万倍,我不甘心,我经常懵懵懂懂地抱着屋里的桌椅边喊欣月边流眼泪。
也不知道浑浑噩噩过了多少日子,有一天,我在饭店喝酒的时候,我手机响了,我手机已经有阵子没响过了,因此我心里一颤,哆哆嗦嗦地拾起手机一看,顿时苦笑不已,原来是田雅虹。
我机械地摁通电话,懒洋洋地“喂”了一声。
田雅虹迟滞了一下道:“李局,你在干什么呢?”
我淡淡道:“我在喝酒!”
田雅虹顿时兴奋起来:“哦,李局,你喝酒怎么不叫我呀,你忘了,你还欠我一顿饭呢!我今天可是问你要饭来的!嘻嘻!”
我静静地说:“那你过来吧!”
田雅虹到达的时候,我已经喝得渐入佳境了,田雅虹没料到我是在喝闷酒,有点关心地问我怎么啦,我口齿不清地说:“没,没啥,你,你嫂子不,不要我了,那,你,你来陪我喝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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