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伍带到了操场一侧的空旷地带,这也是惟一一块比较稍微平整的草地。郎队却说今天练习搏击,搏击带枪干什么?郎队活动了一下手脚说:“搏击,说白了打架,怎么打?会不会打?能不能制服对手,这个是一门学问。这门学问是你们以后自身能不能保证小命的主要因素。选特种兵的条件之一,就是必须能打。”“打架谁不会。”大兰说了一句。 “好,你出列。” 大兰家是本溪农村的,天生一副大身板,往那一站,足足比郎队宽出半个肩膀。“你们G4组真是很特别,居然把匕首都带来了,也别白带,这样,你拿匕首攻击我。”“队长,伤着你怎么办?”“别废话,你把你能使的家伙都用上。”所有人注视着眼前将要上演的空手入白刃。大兰把枪往身后一背,一抬腿抽出匕首。“那我可真上了?”“来吧!”大兰亮开架势猛地向郎队的肚子刺去。刀锋马上就要接近郎队的时候,却看见郎队非但没后退,反而向前一冲,躲过锋刃随即双手一下子抓住大兰的手腕,胳膊向上一弯,大兰的身体马上向后仰去,郎队的脚伸到大兰的胯下,一别,大兰一个后翻摔倒,郎队随即抬起一脚,正踹在大兰的肚子上,人和刀都飞了出去,大兰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上。看样子这一脚踹得很重。他半天没起来,五官聚集到一起开会,捂着肚子往外吐苦水。郎队拾起地上的匕首,对大家说:“匕首不是这么拿的,我们不是地方小流氓,拿着刀子捅人。我们要面对的不是一个抢劫犯,而是要致我们于死地的敌人,说白了,不是他死就是你死。特种兵要求的素质是一招制命,绝对没有过招的必要。我们想要‘舌头’的时候,才会给他留一条生命。”“舌头?把舌头割下来。”张振鹤问。“舌头就是我们对所抓获的活口的一个代号,就是敌方的哨兵或者作战人员,我们有必要抓些俘虏回来了解对方的情况,通常下多以哨兵为主要攻击对象,而战前执行这样任务的就是我们特种兵。”郎队滔滔不绝地讲着,我自己却在衡量自己的小体格能打得过谁。大兰回到队伍中,一只手捂着肚子,一只手捂着后背。“组长,你看看他给我掐的。”大兰撸起袖子,在手腕一道深深的手印,不到一分钟,已经青紫了。“你捂后背干什么?”“哎呀,摔那的时候,枪硌着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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