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急忙钻出树林回到原来的设伏位置,还好旷野还是那个旷野,没有一个人,此时天已经大亮了。还能听见零星的虫子叫,也能听见清晰的肚子叫,饿了,趴了一宿了。地面变得冰凉难耐。为子用舌头舔着枯草上的露水,又冷又饿。握枪的手都是惨白的颜色。没得到通知就只能在这儿等待。哪个想当英雄的丨警丨察也不知道去哪了,半天也没见他回来。不是拿着文物跑了吧?邵年依然趴在树上,这个时候我才发现,晚上隐藏在树上还可以,白天就不太合适了,他穿的迷彩颜色较深,与树木的枯黄很不搭调。我示意他下来,我看着他背好枪往树下一点一点地挪动着……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,他脚一下一滑,从树上直接摔了下来。我跟为子同时啊了一声,急忙向他那边跑过去。他躺在那里,“怎么样啊?”“没事,没事,在树上站的时间太长了,腿有点麻。”他勉强站起来,拍拍身上的土,远远的我看见山包上过来一队人,走到近前说:“队长先让你们留守,我们回去吃饭,一会回来替你们。还有队长让你们不要动,监守岗位。”“他在哪呢?”那名队员指指山顶。
眼看日上一竿半了,那组队员还没回来,我们三个身上开始阵阵发抖。“操,回去种米去了。”“组长,你饿了,这个能吃。”为子递给我几片叶子,“什么东西啊?”“鱼腥草,这个东西能吃。”我拿了一片叶子塞进嘴里,“呸!什么味啊,苦死了。”我吐了出去,满口的苦涩。“能吃的,还去火呢。”为子一片一片地吃着。我又试着吃了一片,还是恶心,“算了,算了,饿死也不吃这东西。”本来就渴,现在好满嘴的苦味。我也学着为子舔露水,那点玩意哪能够啊,好在嘴唇湿乎了一点。“哎哟,你别吃了,我看着都苦。”“我们老家很多人吃这个,没想到甘肃也有。”我不看他了,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山顶,果然郎队的小脑袋时隐时现。监视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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