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:2008-4-18 9:14:31
唯一开心的是,那个时候我可以和洁婷每天都通电话,但却不要为高额的电话费而买单——我一大清早就来到办公室,每天用不同老师办公桌上的电话给洁婷打长途。之所以要这样作,是因为害怕出现像赵本山说的“逮着那一只羊薅(hāo),薅得跟葛优似的谁看不出来啊?”的情况,即便我是分散开来,在不同的电话上身上“薅社会主义话费”,但我心里依然忐忑,生怕哪天某个老师突然进来抓我个现行,拟或真到了月底因为巨额长途花费整出点其他什么事情来。因此,这让我和洁婷聊天的时候总是无法聚集全部的精神,总是一个耳朵听着洁婷说话,一个耳朵听着外边。洁婷那时候也怕,因此她经常会把话题扯到“你这样天天拿单位电话给我打不好吧?”的问题上。我当时一边给洁婷自信一边给自己壮胆,我说:“没事,单位没人管这个。”后来在我整个在《石宁导报》实习期间,我连续证明了我这个想法是绝对正确的,确实没有人来管这个。这让我明白偷打电话和偷藏红包的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码事——很多时候,集体利益被侵害时,人们有点像被蚂蝗吸血,吸到很饱的时候他们还很麻木;到是个人利益被侵犯的时候就像被蚊子订,一个大巴掌下来就把你拍死!一点都不留情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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