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大身上有人命,也就是说,只要他回去,被逃回国的、抓回国的人检举揭发出来,所面临的肯定是国内最严峻的惩罚。
这种事在监狱的时候我可没少看见,我还见过亲弟弟把亲哥给卖了,就为了减半年刑期的。
那时候阿大怎么办?
他能做的,就剩和金三角那些倒腾小快乐的军阀一样,带着身边这点人从当‘骡子’运货开始,重新闯一回金三角。
“阿勇呢?”
芳姨似乎还没从酒劲儿里回过神来:“他和阿大一样。”
“老猪呢?”
“一样。”
我把知道的人名问了个遍以后,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不拿这些狗推当人。
最后:“那你呢?”
芳姨瞬间醒酒了似的闭上了嘴,直勾勾的盯着我看。
随即,用力翻过身将我压在身下,堵住了我的嘴。
这不是云雨。
没有这样的云雨。
她好像变成了一个男人在我身上不停的索取,还主动将我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。
是的,她成功了。
她成功的让我闭上了嘴不再询问,然后怪叫着、发泄着,在我身上嘬出了一个又一个红印后,才瘫软的如同烂泥一样,趴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而我,此时的酒才醒。
看向窗外的星辰时,脑子里反应出的都是阿大一个又一个决定。
仿佛他在岗楼上端着枪的画面也出现在了天空里,还能想象到那天我和阿勇出去埋尸体的时候,他可能说过‘要是这小子不老实,就崩了他’之类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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