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头看了一眼后,一屁股坐在了墙壁旁边的低矮柜子上,那可能是门边上的鞋柜。
没说话。
于老师用等待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我,她可能在等我的埋怨、等我的大道理,等我说出为了提拔她付出了怎样的良苦用心,最后问上一句:“你他妈对得起我么你!”
可我什么都没说,伸手打兜里掏出烟来点上,顺手给她撇了过去。
“哦,对了。”
还顺手将后腰处的枪拔了出来,在地面上也划了过去。
啪。
烟盒落在了于老师脚下,当夜色代替了黄昏,我所在的位置只有烟头的光点忽明忽暗。
于老师懵了。
终于,她有了第一个放松性的动作,慢慢的、机械性的压低了枪口,然后在这种憋闷感十足的氛围中,用极力控制着的情绪小声问了一句:“你来干嘛?”
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的面容扭曲,以及问话时的不耐烦。
好像我不应该阻止这一切发生,这,本该是属于她在死亡前,所选择的最瑰丽的方式。
“勐能是我的啊,我来看看你怎么把我的勐能毁了,这总可以吧?”
一台屁股,我把两只脚都抬了起来,整个人都坐在了鞋柜上。
我这是告诉她,我现在要做出任何攻击性动作,都会给出非常长时间的提示,让她可以完全放心。
于老师呆滞的看着我,很半天都没反应过来,许久之后才问道:“我什么时候要毁了勐能?”
我抬手指了指在沙发上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女人和孩子:“他们是佤族头人的老婆和女儿,其中那个小姑娘还是你的学生,是我从山里救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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