嘡!
当我在办公室打算复盘一下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的一切,却又被困倦打扰的只能打开窗户透口气时,一声枪响传了过来。
我愣住了。
而我的手机在此时不断传来电话铃声,当我回身去取电话的时候,看见半布拉的未接电话提示后,老烟枪的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我好像明白了那声枪响来自何处。
我也明白了张文禾在替我做什么,他把自己当成了泡脚桶里啃死皮的鱼,正在一块一块的给我去除角质。
用句所有人能听懂的话来说,张文禾是为了获取我的信任,在亲手拿起屠刀,替我改革。
一盘酸菜炒肉丝、一盘花生米,我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,端起了酒杯。
我没约人,也不想约人,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,就像是个普普通通的下班职工一样,自己喝点。
嗞。
茅台十五年被我咽下去的时候,其实我也品不出来这酒好在哪,但我就这么搭配着在东北最便宜的伙食,一杯又一杯的喝着。
我知道这一刻我喝的不是酒,是王权路上的孤独;我也知道从明天开始,曾经的兄弟会离我越来越远;佤邦的民众,会将我奉若神明。
我都知道。
可我还是想喝酒。
我又端起了酒杯。
嗞。
一口喝了下去。
如今啊,这栋别墅已经不再是家了,变成了牢笼,与监狱的惟一不同之处,是去监狱里探监,得得到人家的允许,想要来这儿看我,你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够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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