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过去又被疼醒。
我却毫不手软,拔掉他满口牙以后,又在他后腰上翻到了一把匕首。
手起刀落,将他两只脚的脚筋全部挑断。
完事儿后,我把匕首擦的干干净净,摇醒他说:“大佬,唔好意思,第一次做呢件事,手势有啲糙!”
我说不好意思了,第一次干这种事儿,手艺有点儿糙!
他像头猪一样,不停哼哼。
呸!
我朝地上啐了一口,“[关帝厅人马],不过如此!”
说罢,拎着铁钳子,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报复完后,我又回到了师父的修表店,两耳不闻窗外事,老老实实干活。
1992年2月3日早上。
我踏上了回雪城的列车,师父和师娘一直把我送到车站。
从那天开始,就像当初离开老佛爷一样,我再也没回过广州城。
不是不想他们,只是我想找到自己的父母,怕回到他们身边后,就再也迈不动步伐了。
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样了。
胡平凡拄拐了吗?
跛强带假牙吃饭香吗?
一根烟抽完,车厢门开了。
“哒哒哒”的声音响起,一个双臂粗壮的汉子,拄着两块砖出来了。
他不是装的,因为两条腿从膝盖下面就没了,为了抗磨,从大腿下面一直到屁股,垫着厚厚的汽车外胎胶皮。
他身后,是个拄着木头单拐的老人。
两个人脏的没法看,乱蓬蓬的头发和胡子都连在了一起。
身上的破衣服油光锃亮,人还没到跟前,味道先窜进了鼻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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