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天色已晚,也不知道是几点。
林队坐在了副驾驶,我戴着手铐坐在后面中间位置,一左一右各有一个便衣。
此时我身上别说手机和飞虎爪,就连皮鞋里面的鞋弓子都被抽出去了。
皮带、鞋带儿、夹克衫上的拉锁,衬衣扣子,统统拿下。
按理说,这一套流程都是在看守所做的。
可许副局长知道我是做什么的,他是真不放心,所以提前把看守所的活都干了。
他真小看了我!
桑塔纳出了分局,上了东直路挑头后往东开。
我问:“林队,几点了?”
林队长还算客气,看了看手表,“十一点!”
“哦,谢谢!”
又过了一会儿。
“我这儿刺挠……”我端着两只手往右侧脖子位置摸。
右手侧的小刑警呵斥起来,“你老实点儿!”
“真刺挠,你就帮我挠一下呗!?”
“我该你的呀?自己挠!”
“行!”我费劲地挠了几下后脖梗子。
车很快上了国道,没有路灯,四周黑漆漆的。
先前挠脖子的时候,我已经把粘在衬衣领子上的胶布撕开了,拿出了里面的刀片和一根大头针。
衣服是大刘的,换过来时,保命的东西也粘了过来。
有了这根大头针儿,我就能打开手铐,逃之夭夭。
路越来越差,车身剧烈地颠了起来。
几乎是在车身落下的同时,我已经将右手侧这小子腰上的手枪拿在了手里。
“别动!”
枪口顶在了他的腰上。
全车人都是一惊!
与此同时,我看都不看,左手已经摸向了身左侧便衣的腰上,又把他的枪拿在了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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