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疯子说:“老穆,庆之,过年了,哥哥们给你俩送钱来了,这次还有小武,收钱吧!”
杨历年和张建军也不说话,默默烧着。
好久,纸钱才烧完。
墓碑前的雪融化了好大一片,黑白间都是纸灰。
北风一刮,纷纷扬起。
火熄了。
我问:“疯子哥,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为什么?”他长长叹了口气,望着墓碑说:“没有为什么,我们从小到大,追求的都是希望,而不是合情合理!”
“希望没了,活着无疑就是具行尸走肉。”
我扭头看向身后的山坳,“雪化了以后,这里美吗?”
小马哥说:“美,很美,满是紫色的野花……”
我喃喃道:“真好……”
下山的时候,我摔了两跤,沾了一身的雪,惹得几个人哈哈大笑。
我们又去了南山,那里有他们的好兄弟图四的墓。
家里的厨子大憨,曾经给我讲过图浩图四哥的故事,没想到这样一个社会大哥,竟然会怕误伤到行人,用身体堵住了歹徒的枪口。
这次我让大憨一起来,可他说兴安城是他的伤心地,还是算了。
给图四烧完纸,七哥他们各回各家过年。
我和周疯子往回走,前后各有一辆墨绿色的陆巡开道。
途经一座水泥大桥。
其实已经路过两次了,只是我都没留意。
此时细看,就见桥头三个红色大字:图浩桥,下面还有一行小字:1994年4月8日。
这就是大憨说过的,周疯子为了纪念图四,在他去世七年后,出钱修的大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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