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拿回到卧室,给手机充上电,抽出扑克,熟悉熟悉手感。
嗖——
一张草花3飞了出去,横着切在了墙角的木质衣架上,随后飘落在了地上。
艹!
我连忙起身过去看。
衣架上出现了一条横切的痕迹,油漆也掉了。
我有些郁闷,这不是自己的真实水平,按理说应该钉在上面的!
别看只是张纸牌,可只要速度够快,锋利程度不比刀差。
[飞牌刀]的手艺,还是1985年在佳木斯看守所时,我天天给猫爷打饭捶背,他教给我的。
怪自己,这几年用手术刀习惯了,手艺明显退步!
接着,在东京的五星级酒店里,赤身裸体的我开始练习[飞牌刀],直到一张红桃A稳稳钉在衣架上,这才停手。
走过去,拔下这张纸牌,又把斑驳的衣架换了个方向,伤口朝墙,口中默念:
不是我干的,和我没关系……
这时,床头座机响了起来。
我拿起了座机话筒,就听徐韬醉醺醺道:“还难受吗?”
“好多了……”
“走,哥带你去享受一下资本主义夜生活!”
“好啊,躺半天也睡不着,就等哥这个电话呢!”
那边哈哈大笑。
其实我不想去,可白晓川毕竟是个小镇青年,又是第一次来到这花花世界,如果拒绝不去的话,还是他吗?
来到大厅才发现,就徐韬一个人。
“他们呢?”我问。
“都回去休息了,咱哥们去玩,带他们干嘛?”
眼前这张脸十分真诚,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居心叵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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