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韬搂着她消瘦的肩膀,心疼地拍了拍她,看着我轻声说:“那次,是去云南的文山州考察三七养殖,在服务区的时候,我给他车做了一点儿小手脚,又借口坐了另一辆车!结果可想而知,因为刹车失灵,他们追尾钻进了一辆大挂车的下面,车厢几乎削平了,三个人都成了肉泥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眼角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。
这是内心的恐惧,可见事情虽然过去了三年多,当时惨烈的现场,时常会出现在他的梦里,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“为什么?”我问,“就因为穆晓山阻碍了你的发展?”
“对!他穆晓山是个什么东西?吃喝嫖赌什么都干,要学历没学历,要能力没能力,凭什么骑在我的脖子上?!”
他越说声音越大,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“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吗?”他瞪着我,身体在抖动,季菱紧紧抱着他的腰,试图安抚他。
我淡淡一笑,“我哪儿知道!”
“我在他面前,还不如一条狗!一条狗!!”他吼得脖子青筋暴露。
“决策错了,是我背锅!”
“赌输了,是我去捞他!”
“被人家丈夫堵在了房间里,是我爬窗台把他换走!”
“我跟在后面不停地擦屁股,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!”
“如果不是我,小季早就被他……”他痛苦地握紧了拳头,一行眼泪流了下来。。
季菱扑在了他怀里,哭着说:“不说了,咱不说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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