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汗,刚想继续挑最后一针,就见一个东西慢慢鼓了出来,连忙将其扯了出来。
同样是个小小的密封袋,抹了两把上面的血,里面果然是个微型胶卷。
我攥在了手里,又看向了那道伤口,这是她自己划开又缝合上的,不知道当时得有多疼。
别说她一个女人,就算一个大老爷们,有几个能做到的?
再次缝合是不可能的了,血在渐渐凝固。
我把那块厚实的纱布贴好,又按原样缠上两圈纱布再系好。
扣子系好后,又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裙子。
挺好的,就是这套衣服脏了一些。
她看着很安详。
这说明开枪的时候,她很坦然地闭上了眼睛,或许此时她已经看到了父亲。
我站了起来,深深鞠了一躬,轻声说:“秀贞姐,我叫武爱国!”
说完,大步走向了那扇铁门。
站在铁门前,身上的破短裤终于掉了下来,也没时间管它了。
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,根本听不清门口是否有人把守,外面打得如此热闹,既然锁门都忘了,还会有人看守自己吗?
虽然我赌外面没人,可还是要谨慎,毕竟命只有一次。
于是小心翼翼踩着铁门上的角铁横撑,站在了大门边缘中段位置,随后用力一脚蹬在了墙垛上,铁门朝后滑动起来。
硝烟扑鼻。
突突突——
有人往仓库里搂了一梭子。
妈的,都这时候了,竟然还有人守着自己!
这个尔萨旅真不是什么普通小组织,防守竟然如此严密,每次来人、撤走也是一丝不苟,小心翼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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