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提他接手分公司还不到一个月,能不能堪当大任还不好说,即便他真是个绣花枕头,容震也决然不会再把分公司交由周胜华负责。
原因很简单,周胜华他不姓容。
这两年,容九明显能感觉得到,容震很想让容兴集团从内到外,从上到下都彻彻底底的姓容。
他知道容致是个草包。
如果他哪天两腿一
蹬双眼一闭,以容致的能力,他是绝对掌控不了一个派系林立的容兴的。
为了以绝后患,容震正在逐步收回曾经下放出去的权利,他要在他退休之前,尽可能地帮容致清扫掉集团内部所有障碍。
所以,哪怕容九把分公司搞得再混乱不堪,至少短时间内,容震不会动他。
而周胜华此番行为,算是走了一步臭棋。
阮登见容九不言语,便接着说,“昨天晚上,周胜华在一品居做东请客,公司里的高管去了不少。”
容九淡淡的,“把那些人的名字都记下来,等节后,我再一个一个的慢慢收拾。”
容九的嗓子还未完全恢复,只说了这几句话便干痒得厉害,他不禁捂嘴咳了起来。
阮登赶紧倒来一杯温水,待他咳完后,扶着他喝了几口。
温水入喉,干痒的不适感大大缓解,容九枕在枕头上,闭着眼睛慢慢地调整呼吸。
他本来就瘦。
再经这一场病后,那面颊上就更显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了,面色也是惨白的,眼窝也深深地陷了进去。
幸而一双眸子还是清澈透亮的,看人时的眼神还和生病前一样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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