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须老人看着他,眉头轻轻一锁,并未再多言。
又等了些许时候后,罗医师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,只见那白底红条纹的文件纸上布满了龙飞凤舞的字迹,将药方递给一旁等候的孙子远山后,罗医师这才得空教训起自己那位惹人嫌的好友来,“你这个老东西,那么喜欢替人摸骨算命,可有算出你这一辈子会是个啃窝窝头的道士命?”
随后,他再转头面向容九,替好友打起圆场来,“容先生,你可不要见怪,我这老友平日一个人居住在山中的道观里,难得下山一回,是逮着谁就要给谁摸骨算命,但凡是这几天来我这里的病人,就没有一个不遭殃的。”
“要我说啊,一个人的命格与气运,要是单凭摸骨就能推算出来的话,那大家生病之后也不要看医生了嘛,反正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,还浪费那精力钱财做什么?”
容九听后,只淡淡一笑,并未言语。
而罗医师却像表演单口相声一样,三言两语就将话题转向了别处。
及至远山按照药方,将药抓好,罗医师的这场单口相声才算表演结束。他如是叮嘱容九,“这药拿回去,用三碗水煎作一碗,放温凉后服下。”
“容先生,在服药期间,要忌酒色,少忧思熬夜,多休息。等七天后再来复诊。”
容九自远山手里,双手接过用牛皮纸包好的中药,再反手递给阮登,然后口吻真诚地向罗医师表达了一番谢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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