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了以后,宋和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,跟他简单交流了一下案情,并说了自己的要求,“我也不要什么无罪释放,”她虽然不擅长刑法,
但也清楚,只要容致那边的口供一出来,阮登涉嫌绑架的罪名是逃不掉的。
宋和说,“我希望你可以尽可能地帮我拖延一下时间,并且在这期间内让他不要认罪。”
她要赶在阮登罪名成立之前,去跟容震谈判。
连律师听过她的名字,知道她以前也是个律师,便没有不多问,“行。”
随后,宋和离开了警局,直奔曲音茶舍。
再次打开容九的保险柜,宋和的心情仍旧有些复杂,这间书房装修已经有些年头了,所以一时间她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容九录了掌纹。
容九还活着的时候,她不仅对他的爱视而不见,还固执地认为他对自己的爱,只是感情上的一种错位,不是真的爱情。
可如果真的只是错位的话,他怎么会把她的掌纹设置成为保险柜的钥匙?
如果只是错位的话,他又怎么会在得知她跟他有血缘关系后,那样痛苦?
如果那都不是爱的话,那什么样的爱才是爱?
长叹一声后,宋和阻止自己再继续想下去,因为想得越多,心就越痛,对容九的愧疚感也就越重。
而眼下这个时刻不适合悲伤忏悔,救阮登要紧。
平复好心情后,宋和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正事上来,容九的保险柜里有好几个密封文件袋,她把它们全都取了出来,再一一打开看,越看就越心惊,这些文件袋中,除了郑瑞安利用荣达的货船走私以外,还有不少其他容兴股东们的黑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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