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柔又说:“贵叔,只要眉儿能平安长大,我愿意去做任何事的。”
唉!
花富贵重重叹息。
杨本宏也是唏嘘不已,却尊重花柔的选择。
傍晚。
江文东在白鹭的陪同下,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,把腌菜厂的基本情况都搞清楚了。
如果不算地皮的话,说句实在话,还真没谁愿意花五万块,盘下腌菜厂。
一。
所谓的车间,就是只要天上下雨,屋子里就会漏水的敞篷屋。
二。
所谓的生产线,就是工人们手里的菜刀。
三。
所谓的家底,就是一辆破拖拉机,和一些不知道多少年的大缸啊,工艺粗糙的罐子。
四。
最让人头疼的,还是包括厂长连步喜在内的16个工人,不但半年多没有发薪水了,而且还都是镇上的干部家属;这些人干活没几个正儿八经的,可论起扯淡磨洋工,却个个都是高手。
“唉,就我弟那个脾气。如果让他领着这种人干活,用不了三天,保证就会尥蹶子不干了。”
和江文东并排骑着自行车的白鹭,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,都招人眼球。
这主要是金色的夕阳,打在她的身上后,为她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。
不但显得她的腿更长,桃形物更圆,腰更细,孩子干粮更雄伟;尤其唇上方那一抹淡淡的处子茸毛,更是散出了吸引异性的无穷魅力。
江文东看了她一眼,就不敢再看了。
那天,白鹭咬了他的脖子。
昨天晚上,白鹭走时更是带走了四个小裤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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