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,初初也绝不会允许,他对她说对不起。
她只是闭着眼,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。
梦呓般的呢喃:“刚才,我喊救命了是不是?”
江文东嗯了一声。
她又问:“我哭着哀求你放过我了,是不是?”
江文东左手抬起,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痕。
她继续问:“你骂我是初婊了,是不是?”
江文东——
拿起她的小手,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:“我该死,没管住自己的嘴。”
初初抬头看着他,一字一顿的说:“可,我,喜,欢。”
江文东低头,吻了下她的额头。
真不知道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,才能拥有这样的女孩子。
初初说:“你比以前,强壮了太多,太多。让我惊讶,让我怕,却更让我痴迷。”
她始终没有问,江文东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疯。
因为她知道,江文东现在最喜欢听的话,不是被追问发疯的原因。
而是希望他的女人能亲口说出,她彻底臣服的真实想法,从而会徒增拥有了全世界的成就感。
车窗外的秋雨,越下越大。
秋风起,凉意阵阵。
凌晨一点。
江文东好像窃玉偷香的毛贼那样,横抱着不良于行的初初,冒着细密的雨丝,悄悄走进了天桥镇的家属院。
幸好一路上没看到人。
当他把怀里的香玉,小心翼翼更温柔的,放在卧室的床上后,才松了口气。
然后端来热水,给她擦拭身体,洗脚。
疲倦异常的初初,早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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