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们做尽了情侣之间最亲密的事情。

她缓缓抬起手腕，用指尖儿小心翼翼的触摸方卓的脸，他的眉毛，眼睛，睫毛，鼻尖儿，唇……

明明一抬手就能触到的人，怎么就不是她的？

楚怜不服气，她抽了抽鼻子，唇角颤动，语气委屈极了。

喊他的声音就悬在他的心尖儿上：“方卓……你明明就在我眼前啊，我能碰到你对不对？可，可你，为什么不是我的啊？”

方卓的心都碎了，语气软的一塌糊涂，握着楚怜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，“干嘛呀，逼着我心疼？我不就在这吗？是你的，怎么就不是你的了？”

“你骗人！”

楚怜在混沌的记忆中找寻到一丝理智，“你是那个叶氏千金的！你们站在一起的样子很，很配……你就要跟她结婚了，你不是我的了……从，从来都不是我的……”

“那我跟你结婚，你要不要？这样，就是你的了！”

楚怜眸子亮了亮，“要！”

方卓轻笑，刚要说什么就看楚怜摇头晃脑的，含糊着反悔：“不，不要了……”

方卓眉心一皱，有点不高兴了，“怎么就不要了？”

“要，要不起……”

楚怜的表情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孩子，可怜兮兮的，“我没钱，我生在贫困的山里，从出生那一刻起，我就不配站在你身边，方卓，你知道你有多耀眼吗？”

楚怜捧着他的脸，一副爱不释手的摸样，“你知道吗？天上最亮的是星星，可你是月亮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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