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子农比王志刚聪明，他找的上头的人，都不是什么大官，觉得风险太大，越高的人胃口也大。

贺子农的手腕是，专门用娱乐产业和一些陷阱腐蚀机关单位中看起来毫不起眼，却作用极大的人物，比如办公室的秘书，搞宣传的一些人，他们可以最先知道官方的信息。

当然这里很多人不是甘心被他利用的，但贺子农是个很会抓人把柄和弱点的人。

并且将王志刚一开始那些人彻底的洗牌。

贺子农选的人，比较年轻，手段却阴狠，和航哥那些流氓有本质区别。从这个时候，擎天集团背后的黑恶势力才正式成型，有气候。所以，专案组在定性这案子的时候，将贺子农作为主要目标，他是比王志刚更青出于蓝的犯罪者。

而贺子农组织出来的这些人，表面也都被安置了正经职业，擎天旗下的娱乐产业都包括在内，有两个人在替贺子农打理。可以说是贺子农风光背面，最主要的黑暗左右手，一个叫韩凌，是他的大学同学，还有一个，叫秦瀚阳。

说到这里，陈立指着现在研究的第二个命案的受害人，彭城的照片。和秦瀚阳之间画了一条连线。

“和韩凌不一样，秦瀚阳是从荷塘夜总会底层保安做起的，一路表现良好得了航哥赏识，却在贺子农和他爸内斗争权力的时候，果断背叛了一路提拔自己的航哥，投靠了韩凌上位。

而这个死了的彭城，是和秦瀚阳同一时期进入荷塘夜总会当保安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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