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立叹了口气，继续让他看剩下几个案子。

唐玉平的尸体下落不明，小弟的口供是，秦瀚阳处理的尸体，说秦瀚阳身边的小六子形容贺子农杀人的过程很详细，陈立问韩凌知不知道这事。

韩凌却摇头，他说那段时间，他和贺子农闹翻了，贺子农什么事都找秦瀚阳，他不知道唐玉平的事。

但他对小弟说这事从小六子口中得知的，这个说法存疑。

“六子那段时间根本没在北方，要么是小弟记错了时间，要么就是在说谎。而且六子也不会和别人说这事，和律师一样，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成立。”

于是韩凌和这个小弟也对峙了一次，但这个小弟明显在韩凌质问他的时候，心虚了，开始说自己记错了，就是秦瀚阳自己说的。

韩凌当场就爆了，“老唐这事我都不知道，你们能知道？我看，就是你们在胡说八道，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全安到贺子农身上。他是死了，但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，你们他么的现在墙倒众人推，有意思吗？”

他喊不出来，这些写在纸上，手速跟不上愤怒，到最后把本子扔了，要过去打那个小弟，被陈立拦了下来。

陈立也意识到有问题，让小寒等人赶紧去重新审这几个小弟，可这几个人却车轱辘话一直说自己说的就是真的，哪怕露出破绽还是坚持。

可陈立却明显感觉到，这事不对劲了。

看来这五个命案，怕是根本不是小弟说的那样听来的，也许是有人故意安排他们这样和警方说的，可查下去，确实能查出大部分是贺子农动的手，可背后安排之人又是什么意图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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