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娇转过身，依旧是显眼的红唇。

“不是跟你说过，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，叫我兰姐就好。”

“是，兰姐。”

兰娇点点头，优雅的走到办公桌后面，比了比对面的座位。

“坐吧，找你来，是想问问关于惠春那边的事情。”

王衍坐到了对面，跟兰娇隔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。

兰娇的办公桌上很干净也很简洁，一台笔记本电脑，一个笔筒，一个水杯，一部内线电话。

连一个多余的摆件都没有，有些符合她这个人给陌生人的第一印象，干净利落。

坐下后的王衍，并没有开口。

因为他不知道兰娇想问什么，之前他们在惠春的一切行动，不是都已经交到总公司这边了吗？

兰娇见王衍不吭声，也不着急。

而是问道：“这一次的惠春之行，感觉如何？”

王衍看向兰娇，抿了抿嘴：“兰姐是指哪方面？”

“呵，看来你这一次的确有学习到东西。”

兰娇拉开一旁的抽屉，拿出几份文件，垂眸翻看：“当然是指你对这次任务的感觉。”

“兰姐想听实话吗？”

“叫你来就是想听实话，如果我想听虚假的，看报告就好了。”

王衍的眼神也落在了兰姐翻看的文件上。

“感觉很不好，跟我想象中的学习和培训不一样。”

“哦？你想象的培训应该是什么样？”

“如果公司想要培养中层，应该让我们学习管理经验，以及熟悉各环节流程。”

“可是我们在惠春，没有学到这些，学的只是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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