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还觉得,姜且最后流产,是因为她目的达到,不想要这个孩子了?”
季平川一通分析之后又冷静下来,跟陈最说: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那姜且的确有点可怕了。”
能利用孩子来达到某种目的,最后又把“棋子”舍弃,真的很可怕。
季平川问陈最:“最哥,你是不是手里有什么证据啊”
陈最眼神一凛。
季平川卧槽了一声,“真有啊?”
“没有。”陈最语气淡淡。
季平川这下拿不准陈最是有还是没有,但他会透过现象看本质。
他说:“那你烦恼什么?”
“烦你话多。”陈最没再聊姜且的话题,因为也聊不出个花儿来。
季平川也没惹陈最不高兴,便说:“那个项目啊,老房子那边要拆迁,麻烦。”
“什么麻烦?”
“有些人不愿意搬走。费劲。”
陈最说:“钱给够了,自然就搬了。”
“那不都是成本吗?”
“拖三五个月,这就不是成本了?”陈最在做生意这方面,无师自通。
季平川想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,“那我明天跟他们说说。”
姜且这几天很忙。
临时多带一个班级对她来说就是增加了工作量。
实验班的课程上的比平行班要快,她要备自己班级的课,还要备实验班的课。
有时候班上的家长还要找她了解学生情况。
她是一个身体分成两个人在使用。
等好不容易轻松一点,发现都已经周五傍晚了。
民政局五点下班,这会儿如果吃个闭门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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