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什么事？”

杨东成吸了口烟，夹了块曲米鱼吃了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，看着周凯旋，“老周，你变了。”

“是呀，我变了。”

周凯旋点点头，“不变不行啊，树挪死，人挪活啊。对了，东成，你对曹书记这个人的印象怎么样？”

听到周凯旋提到曹佳，杨东成的心里一动，周凯旋前后变化很大，莫非是这家伙阴差阳错地跟曹佳接上头了？

“老周，其实，我以前在白沙市跟曹书记见过。”

杨东成吸了口烟，往椅子上一靠，看着周凯旋，“当时我老丈人是白沙市长，他是白沙市委宣传部长，不过，我对他这个人不怎么了解。他能够从白沙市委宣传部长，直接空降雍州市来担任市委书记，显然是在省里有大人物罩着的。”

“不过，我老丈人不怎么跟我说起工作上的事情，所以，我只认识曹佳，却不知道他这个人的能力，品性怎么样。”

说到这里，杨东成的声音一顿，“怎么，你很了解曹书记？”

“那怎么可能！”

周凯旋微笑着摇摇头，“今天之前，我就跟他见过一次，怎么可能了解他呢。”

哦，这意思就是曹佳在来雍州之前见过周凯旋一次了。

杨东成吸了口烟，摸了摸下巴，他们的见面应该是曹佳安排的，周凯旋是没有这个能力的。

“上个星期我不是在省委党校参加培训嘛，在快要结束的时候，曹书记来请我吃饭，跟我聊起了雍州官场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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