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刚才黄皮子那惊弓之鸟的状况,这人昨夜应该就来抓过了,只是没抓住,所以今夜又来抓它。
不过,这和郑大海的事就没什么关系了,也不在我该管的范围之内。
这天下之大,各路术士有用正统道法的,自然也有用邪门歪道的,哪怕那只黄皮子被此人痛扁了一顿,这人也终是留了它一条性命。
如此想着,我收敛目光,正要离开,却听那黄皮子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惊得我一怔,再看过去。
就见那人竟然用手把那只黄皮子的脑袋摁在地上,活活给摁死了。
我看过去的时候,那只黄皮子最后蹬了两下腿,磕在地上的下颚骨错位,尖牙外呲着,半个脑袋都瘪了下去。
我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,可能是同情,也可能是骇然,但对那人的行事作风我是反感到了极点,停下脚步,往回转了半个坟堆的距离,正要过去。
却见对方蹲在地上,忽然双手并用的开始扒土,那动作极快,就像只常年打洞的耗子,像个机械,不停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。
看上去诡异,又渗人。
心中察觉不对,我就没贸然过去,又往坟里挪了挪,站到另一尊石碑旁,才看清对方的脸。
那人的脸上一马平川,没有五官,只有用毛笔勾勒出的滑稽笑脸。
纸人?
我顿时一惊,猛地握紧了手里的桃木钉。
却见那疯狂刨土的纸人忽然停了下来。
我以为是自己被察觉了,立刻屏住呼吸,没敢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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