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,我这才把木偶揣进兜里。
江六子收起符刀,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村口。
他长吁一口气,压低声音说:
“老弟,这事今天必须了结,钱大彪那狗曰的死不足惜,但咱们俩得惜命。”
“对钱大彪而言,刚才是唯一能逃跑的机会,可对咱俩来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刚才给你的木偶,也算是我压箱底的本事了,雕这东西虽然耗阳寿,但总比小命丢了强。”
说着,江六子给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掌心。
只见他手掌心有淤结,乌青乌青的,正好盖住了他的川字纹。
我焦急地问他是怎么回事,他摇了摇头,没做解释。
但我心底却有种不详的预感,江六子今后如果早死,那一定和这事有关!
直到今天,每当我想起那天发生的事,仍不免有些后怕。
我也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拒绝江六子的好意。
总之,当年刘家村的子母煞,确实给我留下了许多童年阴影。
江六子后来还和我说了好些话,但时间过去这么久,我大多都记不太清了。
只记得他说着说着,突然就咳了口血出来,有些憔悴道:
“玛德,真是阴沟里翻船,我估计那个阵法快要撑不住了。”
果然,江六子话音刚落,绑在铁钎上的红绳就断了一截。
红绳断了,断的悄无声息。
要不是我们一直紧紧盯着,还真不容易察觉。
比如说钱大彪,他就完全没有发现红绳断了。
他安排众人重整队伍,然后看着那道旋风大声喊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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