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仁生看了那位是不速之客与所骑之马,问道:“大汉,你所骑之马,正是我用来拉马车之马。我的马车架子呢?”肖三兴不认识许仁生,三撇疤子跑步到身前对肖三兴说:“当家的,这马正是我们抢他的。”肖三兴没有回答三撇疤子的话,而对三撇疤子这样说话:“你走开,我和他说话。”这个他,指的是许仁生。三撇疤子听言,站到旁边去了。肖三兴说:“呔!前面站的那位,这马是你的吗?”许仁生说:“正是。”肖三兴说:“那我问你,这马叫什么名字?你叫得动它,它就是你的。叫不动它,滚一边去,不要拦住老子办事。”许仁生没有给马取名字,自然没有言语叫唤。
突然,许仁生想起一件事:打口哨。心想:“我怎么把这事忘了!”许仁生伸出右手食指,伸到口里一吹,那马儿朝他跑了过来。肖三兴心说:“跑让它跑吧!到了跟前,我一刀劈了他。”这个他,指的还是许仁生。
眨眼之间,那马离许仁生不到一丈远的距离。那马自然认识自己的老主人,见了面,本来想摇头晃脑、甩尾巴讨好老主人。可是,坐在马背上的那位不允许,双腿夹紧,大叫了一声“冲”。那马不但不向前冲,反而停步不前。肖三兴用大刀一剁许仁生,正好够不着——距离差那么一点点。
送殡队伍后面的人,听到前面有吵嚷之声,一个接一个的从后面走到了前面。首先,走上前的是钱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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