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这里,沈延清停了下来,他偷瞄沈叙白,终于在那张强作镇定的脸上看到了端倪。
一种冷到绝望的感觉,沈叙白面无血色,唇线紧抿。
沈延清于是继续。
“后来,她的精神恶化,想见父亲,父亲不见她,非但不见,还……”他很难启齿,“还吩咐不准给药,也不准和她讲话,还以她身体不好为由把二姐抱走了,她被关在南郊的那栋半山别墅里,关了三个月。”
三个月后,她割腕了。
谢时暖复述完,几乎齿冷。
她重重呼吸试图平复心跳,恰在这时,一条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肩,接过她的话头。
“爸,谢秘书说得对吗?”
爸奋力的挣扎起来,但他虚弱极了,只把自己挣扎得差点从轮椅上滑下,幸亏被管家宋伯扶住,凑得近了,他发现,他眼里有泪。
老头大半辈子水里火里,顽强得很,哪怕流血也不肯流泪,这是老宋第三回看见。 他叹息着劝:“老爷子,要不要再给你打一针,或许会舒服一些?”
老爷子瞬间安静,再不敢乱动。
沈牧野似乎完全看不出沈德昌的诡异,他摇着头道:“爸讲不出,那么各位董事,你们觉得是真是假?”
“沈牧野!”
各位董事还未讲话,沈延清先一声怒吼,“这些陈年破事,你到底要讲到什么时候?!谁告诉你我讲了这些?你胡编也该有个度,给我泼脏水还不够还要给爸也泼脏水?”
沈牧野不生气,他又露出那抹淡然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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