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不说,这张床榻上,原本是她与夫君两人的,先是多了一个抱琴,现在又来了个秋芳,往后这绣榻不知能不能容纳的下。
若按她的性子,这要是换成以往,哪能接受眼前这荒唐的一幕,可现在却习以为常,心里也不厌恶。
水溶徜徉在柔软当中,支支吾吾道:“咱们这位侄儿媳妇如此热情,无非就是因为永王,这皇储之争,北静王府没必要掺和其中,此事娘子心中有数便是。”
对于永王妃,水溶猜都不用猜,肯定是想走后宅路线,然而交流归交流,但他可不想交流过甚,以元春的聪慧,明晓水溶的态度,她也就知晓分寸,不需过多言语。
元春皙白的玉颊彤红如霞,只见其美眸微微闭合,扬着螓首,一双素手不由自主的环在少年肩头,颤声道:“妾身晓得了,夫君放心便是。”
普通的亲戚妯娌交流,她懂.
不大一会,水溶只觉手中冰凉一片沾湿,当即也就明白过来,瞧着玉颊熏红的丽人会心一笑,旋即双手枕在脑后,懒散道:“元春,今儿个我吃了不少酒,身子乏累,不想动弹,你自个来吧!”
元春:“.”
傅秋芳与抱琴显然也听明白了水溶的暗示之语,提着手帕擦了擦莹润的晶莹的唇瓣,两双美眸盈盈的望着正主儿。
王妃不先享用,也轮不着她们。
宁国公府,新房内。
新娘子甄画在惊蛰的侍奉下用完了膳食,素手接过帕子擦了擦晶莹的粉唇,举止从容,并未受到那一对恶心父子的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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