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闻言,心中大致了然,贾琏的病状不在内而不在外,明白些说就是心理疾病,或者说是心里障碍更为准确。
而要解开心里障碍,那就必须要解开心结。
见此情形,水溶客气道:“张先生,那就麻烦你开固本培元的方子。”
张友士闻言也是了然,他医术精湛是不错,但是心病还须心药医,他也没有太大的法子,于是写下方子后,又嘱咐了一些就没有多待,转而告退。
水溶对此颇为上心,尤其是张友士言及经常按摩肚脐部位的“神阙穴”调和气血,可“经久不衰”,这让他默默记下。
待人离去后,屋子仅剩下水溶与贾琏,于是水溶也不避讳,直言道:“琏哥儿,张先生也说了,你需得正视心中所惧,往后打算怎么办。”
对于所谓的“心中所惧”,水溶猜测十有八九就是因为凤姐儿,按理来说,就算是被恐吓,也不至于伤及肾脏,唯一的解释便是贾琏本就处于高度紧绷状态,再加上凤姐儿一惯的高压打击让贾琏心底深处恐惧,经过那一回抓奸事宜,彻底让贾琏崩溃,患上了心里障碍。
解铃还须系铃人,贾琏若想根治病状,那就得直视那心狠手辣的凤姐儿。
贾琏听张友士剖析的病情,心里也大致明了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王爷,我想和离。”
凤姐儿是病根,那就要解决病根,反正他心里早就对凤姐儿的强势不满,眼下索性和离,一了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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