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幔帐之后,一道人影几在慕容秋荻失态的瞬间已横飞掠出,快如闪电,将那撑伞之人擒入手中。
“啊,你干什么?”
待到对方惊慌失措的回过身来,慕容秋荻才瘫坐在凳子上。
“不是他。”
不知不觉,那个已经消失多年的男人,无形中竟带给她如此恐怖的压迫感。
而出手是一个双手过膝的黑衣青年,脸色蜡黄,双眼幽暗无光,死气沉沉,仿佛不似活人。
风未停,雪未住,看着摔翻在地的路人,青年笑道:“不好意思,认错人了。”
说罢,又将对方扶起,还塞过去一锭金子。
路人年过三十,模样寻常,本是被骇的心惊肉跳,可一看到金子顿时两眼放光,忙不迭的接过。
待到路人走远,青年才蹙眉看了看过往行人,重新退回雪中。
而那路人则是踱步慢行来到下游的河滩上,矮身上了一艘小船,坐进了乌篷下。
望着船外的漫天飞雪,这人温言笑道:“好一场大雪啊!”
撑船的是个老叟,头戴雪笠,身披蓑衣,姓丁。
“是啊公子,今年的雪可真大!”
碧波孤影,小船独行。
风雪深处,秦淮河上的喧嚣不知不觉已是渐远。
船上,那撑船的橹工却笑得合不拢嘴,只似走了什么大运。
而那船里的汉子此时也已坐定,就像变戏法似的,仅在袖子里摸索了两下,身前便多出几只醉蟹和一包炒的焦香爽脆的花生,最后还有一壶尚温的老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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