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母情绪激动地喊道：“我爸妈是不喜欢你，但是他们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吗？！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，就离婚！”

夏文东深吸一口气，嘴唇颤动：“清如出国读书那年中秋，我跟你回老宅……爸拿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给我……让我净身出户，因为他物色了一个更好的人选给你当丈夫……”

夏母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，她颤抖着声音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夏文东低下头，痛苦地回忆道：“我死活不同意，我说了，我可以什么都不要，只要你和女儿，可爸他让我把那盆洗脚水喝下去……”

夏母惊愕得说不出话来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：“所以……你喝了？”

夏文东点点头，声音沙哑：“喝……喝了。”

夏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泪水夺眶而出，她用力捶打着夏文东的肩膀，哭喊着：“你干嘛不跟我说啊！干嘛不跟我说！只要我不肯跟你离婚，他说什么都不管用啊！”

夏文东紧紧抱住妻子，哽咽着说：“从那以后，我就……所以发生了那件事……对不起！

当初你跟我结婚，就是你以死相逼才让爸妈答应的，如果再来一次，我真的不敢想象那种画画了。

我曾经发过誓，要一辈子对你好、一辈子不让你受委屈，可是我没做到，你打我骂我都可以，实在不行你杀了我也行！”

那个画面，他每每回想起来就心疼的无以复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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