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建业冲宋雁平挤眼，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你小点儿声！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？”

宋雁平又挠了挠脖子，说：“主要是他妈的真痒啊！”

杨建业按住宋雁平的胳膊，说：“行了，坚持坚持吧，你现在是黄疸。”

“什么黄疸？”宋雁平一脸疑问。

“你别问了，我说你是什么病，你就是什么病。”

杨建业捣鼓了一会儿仪器，对宋雁平说：“晚上我会过来，你想吃什么？”

宋雁平想了想说：“弄个排骨我吃吧，我都要饿死了！”

“饿不死的，你打着三升袋呢，这个营养液很贵的！”

宋雁平“嘁”了一声，说道：“你好几天不吃饭试试，我肚子里空落落的。”

杨建业眉头一皱，说：“我回家让你嫂子给你弄个鸡丝粥，原则上你现在不能吃东西的，不过我拿着你的报告去问过胃肠外科的主任了，你的胃问题不是很大，可以喝点粥。”

“唉，那好吧，麻烦你了，杨哥！”

杨建业撇了撇嘴，说：“行了，不说了，我先把他们打发走了，晚上我回来再说，你先好好休息吧！”

“好嘞！”

杨建业离开监护室后，脱掉了防护服，回到了办公室。

办公室里只有安娜坐在蒋燕的身边，不停的用纸巾擦着眼泪，莫士元却不在里面。

杨建业看了一眼走廊，转过头来轻声问蒋燕：“他人呢？”

“出去抽烟了。”

杨建业没有继续往办公室里走，而是来到了走廊上等莫士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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