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杜清波还能说什么呢。

难道直接顶牛，很硬气的坚持自己的观点，那是不行的，在体制内混了这么多年，他深知这一点。

既然王凯明非常明确的说了这样不妥，那就只能将调查组撤回来，杜清波微微低着脑袋，“王书记说得对，确实是我们欠考虑，我这就打电话，让调查组回来，然后解散。”

王凯明满意的点头，“清波同志不错，觉悟很高，我们就需要这样的同志。”

目的达成，又敲打了几句，王凯明挥手道，“清波同志，你在省厅的位置上，估计也是很忙的，你先去忙吧。”

“王书记，那我走了，领导再见。”

上了自己的车，离开广城市委，杜清波觉得非常憋屈，原本赔笑着，流露着几分谦虚的脸，现在渐渐地严肃起来。

坐在副驾驶的秘书，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，知道领导肯定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。

秦川大约上午十点多钟出发，准备去一趟城南分局，他是知道的，今天一早，粤东省厅派出了调查组，大约上午九点左右就到了城南分局。

自己过来，目的很明确，就是看一看调查组怎么处理，尤其看一看杜清波是否能顶住压力。

哪里知道，还没有到城南分局门口，距离大约还有一、两公里，秦川就接到了杜清波打来的电话。

电话接通了，里面沉默了两三秒，秦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主动开口询问道，“杜厅，怎么了，是不是发生了某一些意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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