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!你就知道哭!你这种水性杨花的人,还有脸哭?你的皮肉脏成那样,我还留你作甚?”
“我求求你,别赶我走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吴桂芝又腿一软,当真就跪下了,“我当时因为喝了酒,把他当成了你!所以就……”
“你放屁!亏你说得出口?你打算怎么了结此事?”林才威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我……我改!”
“哄鬼呢!反正我不能留你!”
“我跟你这么多年,孩子都生了,你总要给我个说法!”
“倒打一耙是不是?是你自己推了下棋磨,怪得了谁?我要是你,卷吧卷吧,打个小包,悄不惊声我就走了,这样死乞白咧,有意思吗?一个字:滚!”林才威指着门外。
“姓林的,别欺人太甚!”
前几天还是沙土横飞的地块,这两天上面不见断来水,几乎所有狼烟四起的地块,都被水泡上了,拔秧栽稻,是重中之重,男人整地,泥牛一样在地里陷,拖板拖,铁铣扔,即使是壮如公牛的男人,到了晚上,累得跟孙子似的,有时瘫那儿就睡着了,女人弯腰弓背插秧,年龄稍长些的人拔秧运秧,田埂被水泡得稀烂,一踩一刺滑,轻都趔趄,重者栽入烂泥里,除了那些坚固的老硬,其他的全部要拎秧,或是豁出去了,用连泥加泥水的布兜扛,不少人趴在泥水里,一时起不来,一年一度的浩劫,至此达到顶峰,在土地里刨食,远不如一只鸡,我的父辈和我是两茬人,那个苦,是刻骨铭心的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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