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恐怕不合适吧?有刘书记,张主任,还有吴副主任,你们到一起就不尴尬?”
“那就算啦!我不知道有吴副主任,钱主任不去?”
“没听说!”
殷水芹耸耸肩,“真是讨厌!”
“机会会有,适合你去,我会吱一声!”
殷水芹撇撇嘴:说得比唱的都好听,糊弄谁呢?“走啦,别喝得酩酊大醉!”语气中透着出酸味,她吸吸鼻子,没有男人的滋味,还真他妈的难受,心开始酥酥地痒,闲隙生风,风鼓心裂,在那坑道里兜兜转转,如苍蝇没头。
张金梁长得不错,对情上不行,收放不能自如,现在鲜少看到他,听说结过婚了,新婚正燕尔,呢喃的颤声,耳鬓厮磨,缱绻旖旎,那是怎样一种情的偎依,意的宣泄?曾经的曾经,她也有过那样舒心达意的表达,然而的然后,这一切都变了,变成一种无望的守护,情的焦渴,意的贪婪,如今面目全非的猎艳,如蚂蟥,吸咂和叮咬,令人恐怖。太阳就要掉地下了,她一时找不到目标,只得在时间的缝隙里,滚回那个冰冷一个人的家,她的孩子们呢?这她和他的孩子们,噢,好长时间,她都忘了还有他们,他们在外婆家那边,正在上着小学和初中,她一阵窃喜:好长时间,她把他们都忘了,惨笑一下,影子投在墙上,我十恶不可赦吗?拿过镜子,挺妩媚的,男人们眼不瞎呀?怎么她被经常忽略,她是偶尔的穿堂风吗?她喜欢热闹,不喜欢独处,尤其是漫长孤寂的夜,那是一个人的家,风吹草动,都能催生她要去开门的冲动,她总希望有人来访,无论男女,她不喜欢倾诉,喜欢倾听,别人的故事,别人的别人故事,听人娓娓道来,心就敞开,像门和窗,全部洞开,可惜了,这样的人和那样的事,实在太少,她会因这个,莫明其妙自哭,哭到抽搐,哭到嚎啕,像风独自狂野,独自喧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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