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而言之,我在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,说了两次,你想和我上床吗?然后我还真的脱光了衣服。
这个男人肯定会想,如果没有其他人,只有我和他,我一定会脱的更欢,甚至我说不定会上手把他也扒的精光。
酒实在不能多喝。
我虽没有**,但我已经失言,已经失了脸面。
半晌我冲着朱薇幡然大怒,“你算什么狗屁朋友,看我丢人居然不制止我?你那个时候把我撕开,赶紧叫出租车不就没了后面的这些事吗?”
朱薇也不乐意了,她冲着我吼:“你都没看见你当时那骚样?手搂着他的脖子,两条腿也缠着他,我怎么撕你?你教教我!还说不想要男人,我看你典型的就是离了男人没法过。”
我哑口无言,良久我又问她:“那为什么要留他在这里喝咖啡,深更半夜你喝什么咖啡,你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吗?”
她马上又不吭声了,低头吃包子,我也气恨了,用筷子夹着一只包子在味极鲜酱油里沾了个满圆。
泄气了,泄气了,这叫我怎么再去见人?
和朱薇一起下楼等出租车,等车的间隙她摸出化妆镜又看一眼自己的妆扮,上车后,她忍不住用胳膊肘碰我,“丁叮。”
我有气无力的回答:“什么事?”
“其实,”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的这个老板长相还真不错。”
我刻薄她:“听听,我可以理解为你心怀不轨吗?”
“切。”她又捅我一下,挪揄我:“你不是说了,你现在对男人不感兴趣,要是你真不下手,我先下手了,你做我的中间联系人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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