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那边哽咽:“丁叮,我为什么会把你从我身边推开呢?”
我沉默不语。
一切都是注定的,有句话叫先注死,后注生,三百年前注婚姻,我和家俊的缘分也是早注定的。
我终于放了电话。
外面下雪,屋里暖气很暖,我们坐在铺着地暖的地板上,我和吕老太一起玩丢骨头,她乐不可支。
‘去痛片’跑过来,好奇的叼着狗骨头,我夸张的向‘去痛片’恐吓的吼:“不许不乖,这是你的同类。”
吕老太呵呵的笑。
神志稍微清醒时,吕老太也会很认真的和我聊上几句,还和我唱上几段。还别说,吕老太嗓子不错,唱歌一点不走调,原来她年轻时曾经是妇女工作社的骨干。
吕老太的儿媳妇对我很满意,因为自我来之后,吕老太精神好了很多,而且,她能渐渐的养成习惯,定时去解大小便,开始不再往被窝里拉屎,也不往墙上扔大便了。
我也很有成就感,就象:养一个孩子,他脑子不太好用,但是突然间,他告诉你,妈妈我爱你,这时候你一定会激动的手足无措,就是这种感觉。
父母,还有丁铛,家俊,朱薇,都不知道我现在的这份隐秘工作,妈妈问我在北京现状如何。
我照例底气十足的和她编谎话,“妈妈,我非常好,只是这边消费太高,我可能没办法给您买五十克的金手镯了,但是等我赚到了钱,我一定给您买一条漂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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