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叶芷伸手把小包子搂进怀里，“她还是个孩子，你能不能不要伤害他？我……我可以给你钱。”

“啪！”

毫无意外的，江叶芷脸上又挨了一巴掌。

“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，我们要做出信誉，便不能收你的钱，哪怕你给的，是金主的十倍都不行，规矩就是规矩！”

江叶芷瘫倒在地上，突然轻轻笑了起来，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，“小包子，对不起了，妈妈真是没用，保护不了你。”

“妈妈，不怪你的。”小包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，不是很好吗？”

小叔叔曾经跟他说，只要能一辈子待在她身边，不管是生是死都没有关系的。

从前他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但是现在他懂了。

江叶芷哭了出来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小包子，我不该带你回来的，这样就不会出事了。”

“带出去吧……”男人背对着他们，微微闭了闭眼，心有不忍。

他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年两年了，哪一天不是在刀口上添血，早已经不知道心软为何物了，这一次，倒是被那个小娃娃给触动了心神。

当初，他那个儿子，也是这样被仇人给抓住的。

小孩子死的时候，还在不停地呢喃着不要抓我爸爸……

眼眶忍不住微微发酸，眼中又恢复啊一片漠然。像他这种身份，一开始就不应该留下孩子。

否则只会为那孩子招来杀生之祸。

江叶芷和小包子不吵不闹，小包子伸手把江叶芷给扶起来，轻轻道，“妈妈，你坐了这么久，累不累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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