粱厚载没再耽搁,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枚没去了铃胆的青铜铃,又拿出了一块镶着玉石的大腿骨。
这两样东西一看就是年代久远了,这些年来,粱厚载肯定一直将它们带在身边,可我却从来没见过这两样东西。
拿出这两样东西以后,粱厚载就将背包放在地上,口中念起了咒文。
我稍稍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,解开火蚕丝布,进入思忖境界,步罡踏斗。
在寄魂庄的那一年中,我学会了将罡步和番天印协同起来使用,先用我自身的念力和罡步引来的星力达到“祭”的状态,催动番天印,然后再踩第二遍罡步,让番天印和星力相互辉映,这么干,罡步引来的星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,人番天印上的炁场也会得到增强。
这原本是我在练功的时候无意间想出来的套路,没想到第一次实验就成功了。
不过因为要踩两次罡步,还要刻意延长“祭”的状态,所以这种手法和粱厚载的巫术一样,施展起来都太消耗时间,不适用于实战。
在我踩出第一遍罡步之后,番天印缓缓吸收我身上的念力和周围的星力,这时候我的专注力没有走罡时那么强,就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了“叮叮当当”的铃声。
峡谷中,除了粱厚载手中有一个没有铃胆的铜铃,应该没有任何东西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了。
可没有胆的铃还能算是铃吗,这声音到底是怎么来的呢?
现在我虽然可以分心想这些事情,但身子不能随便乱动,也没法回过头去看看粱厚载在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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