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梁厚载的眼睛,梁厚载沉默了一会,又说了句:“梁子应该是清白的。”
在这之后,我们都没再说什么,我重新坐好,将头靠在椅背上,又望着车窗外发起了呆。
快到百乌山的时候,我拨通了闫晓天的电话,这次接电话的是他本人。
在电话里,闫晓天的声音显得很闷:“什么事?”
这不像闫晓天平时的风格,他说话没有这么简洁,我沉了沉气,问他:“你现在在哪?”
他沉默了很久,才慢慢地吐出一句:“在百乌山,有事吗?”
“我们快到百乌山了,是你出来还是我们进去?”
听到我的话,闫晓天先是长吐一口气,片刻之后才简短地说:“你们进来吧。”
说完他就挂了电话。
我盯着手机,半天没回过神来,梁厚载在后面问我:“闫晓天说什么了?”
我说:“他让咱们去百乌山找他。这家伙确实不太对劲,他师娘的死,恐怕给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啊。”
梁厚载:“问题是咱们怎么去百乌山啊,这次来得急,也没带自行车来。”
我叹了口气:“慢慢走吧,路上有不少补给点,饿不着。”
刘尚昂将车开到黄土坡外围的一个路边旅店,把车子暂存在了那里,随后我们就下了车,沿着公路走了一个多小时,才来到黄土坡的入口。
这些年当地一直在治理黄沙,很多地方的黄土坡都出现了绿色,唯独通向百乌山地界的这条土路还是光秃秃的,除了黄土,就是黄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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