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没有街边公园里的聊天,假如没有那次旅游的“上天入地”,她和陆小西就是同事关系,假如没有一起去租房子,她还没有这么依赖陆小西,就在她憧憬美好未来的时候,前行的车上了弯道。
镇静下来,她为自己的表现好笑,本来也没什么,听到人家有女人了,自己怎么像个弃妇?就算是已经结婚了,不还是有离婚的吗?虽然自己也比陆小西大一岁,总算比大十岁的那个女人年轻吧?继续练琴,可谁是听琴的人?
长吁一口气,尤娜回到练琴室,闭目冥想一会儿,让心情平静下来,起手《浏阳河》,琴弦断了,尤娜知道无法继续下去,决定离开剧团。
内蒙古的天气和东北差不多,本来尤娜家住的地方也和黑龙江惠民县比较近,回来时带的白围脖根本没换。出剧团大门,过马路左转,是尤娜回家的路,低头走下台阶,围脖挡眼睛,她往耳后掩一下,刚站在路边,一辆货车急速开过来,尤娜听到惊呼声后失去知觉,惊呼声不是她发出的。
一阵剧痛,一阵摇晃,她感觉眼前看到模糊的人影,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她往车上抬,扶着她的脑袋的男人她认出来,是剧团的人,那个武生钟毅。
120车到医院门口时,担架车已经停在门前,尤娜一直很清醒,摇摇头,好像没有受伤,但医生还是把担架车推到CT室,腿部已经在上车时包扎了,但血还是渗透出来,她猜测已经是骨折,不然不会不敢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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