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忍受顾青时打她巴掌，可以忍受任何人打她巴掌，却无法忍受卓瑶打她巴掌，她看不起卓瑶，但因为卓瑶又是这辈子唯一一个朋友，别人可以打她，她不可以！

“真当我是姐妹，为什么不直接将陆旗让给我，我甚至都可以接受一女侍二夫，可你就只想霸占着陆旗，只想自己过好日子，这算个屁的姐妹。”

卓瑶摇摇欲坠，“你...你竟然还对陆旗动过心思，你怎么可以...我对你那么好...”

“那是对我好吗？你那是太孤单了没人陪你玩，所以施舍一样对我好而已。”石舒兰看着卓瑶的样子，嗤笑了一声，“说你是傻子还不信，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？”

卓瑶觉得憋屈，可石舒兰才觉得憋屈得够久了，陪着卓雅演了二十几年的戏，她早就腻了。

她一直很害怕自己的真面目曝光，可内心深处何尝又不是等着曝光那一天，狠狠将卓瑶踩在底下，看着她痛不欲生。

她痛苦了半辈子，凭什么卓瑶却一直被宠着活在象牙塔里。

虽然和想象的，等陆子钰彻底成为陆家继承人，送卓瑶去西天再让她知道真相将她气死不一样，但见已经瞒不住，石舒兰也就不做无谓的挣扎了，决定自己痛苦也要拉着卓瑶下水。

“卓瑶，别一脸上当受骗还恨的表情，我最讨厌你露出这副蠢样，你还不知道我早就打定主要要抢陆旗了吧？要不是没成功，你以为你还是陆夫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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