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都没想,张嘴就说:“马老师,胡建坤同学也耽误了不少课程,就叫他安心学习吧,不如把武静芳叫过来给我补课,毕竟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,她有义务和责任为后进生补课。”
马向英一愣,那时候还是很封建的,叫一个女生在医院里给男生补课,貌似有点儿……
华万福讲话了:“就按照陈西凉说的做吧,他可是一个难得好学生。”
得!
这下谁都没办法了,我们班主任苦笑着说没问题,随后就离开了病房。
他们刚走,我就从病床上坐起来了,哎呦,脑袋还是晕晕的,我一摸,后脑有一个大包,肯定没跑了,就是被松树给砸的。好家伙,这的确够凶险的,要是出了寸劲儿,我这条小命就交代了。
我甩了甩脑袋,就发现我两个手臂上缠的各种仪器已经撤了,但胸口上还贴着很多吸盘,连接着床头的大方块机器,我也不知道那是干嘛的。
我心里疑问多着呢,但脑袋实在疼,意识也模糊,随手就拿起了床头的湿毛巾,擦了把脸,随后端起茶缸子,把里面的白开水喝了个精光。这才感觉好多了。
我这是第一次打量所在的病房,墙壁和天花板又白又干净,墙角还有一台彩色电视机,另一面还有独立的厕所,整个病房就一个床铺,应该是单间。
肯定是华万福搞的,一般的老百姓可住不起这里。
不过我并没有感激什么,而是直接问道:“华书记,你到底跟学校领导怎么说的?貌似我是因为干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才脑震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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