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闷头喝了一杯酒,放下了筷子。然后一语不发的离开了餐馆。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。
心里想的都是夏洛这些话,等到了宿舍,我看到了小贱,就跟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,张嘴就说:“我没想到喜欢一个人,会涉及到这么多事。”
小贱看我回来了,很高兴,可是听到这句话,他顿时蹙起了两道西瓜刀一样的眉毛,赶紧用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,嘬着牙花子说:“没发烧呀,怎么说起胡话来了?”
我打掉他的手,直接就趟床上了,衣服都没换。
小贱就问:“怎么一回来就魔怔了,你和那姓夏的说啥了?”
我闭着嘴,大脑一片空白。
花开两朵,咱们各表一枝,在我躺床上发呆的时候,在护城河的河边上出现了一个身穿杏黄色僧衣的僧人。
这个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,气息渐冷,小树林里都起了寒风。
现在的护城河边,又冷清了起来,平缓河水徐徐流动,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。
那个僧人衣袂飘飞,孤独的像崖畔劲松,他的僧衣很旧,但十分的干净,即便有的地方都出现了补丁,也给人十分整洁的感觉。
僧人对着这条绵延安静的护城河,突然一叹。
这一声叹息承载着诸多的无奈,就如同发生了一件不可挽回的事情。
僧人眯起了眼睛,他的脸很干净,比僧衣还干净,所以显的更为肃穆与庄严。
他叹息之后,从怀中磨出了一个掉了漆皮的木鱼,以及一颗龙眼大小的棕色念珠,他低声说了句:“果然如此,如此果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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