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告别刘元魁、马文好,我回到北山镇。
刚到矿办的破院内,副县长余崇和镇长章祷骅就赶过来了。
寒暄毕,我通报了谈判情况。众人都长长地松了口气,但我提醒他们,马三爷是个难缠的对手,表面上对北山矿的打压已经被我们成功化解,但他不会就此罢休的。
余崇同意我的意见,也抱怨说,“这事楼县长也出面找过我,他让我提醒你要警惕。马家见县里、镇上决心支持你们开发北山矿山,眼都红了,这酒你们根本不该去喝。是祸躲不过,除了你们把矿山都给他,否则就得从最坏处着眼。我已经告诉徐文清,对敢于破坏矿山的,不管是什么人,严惩不殆!”
这是一个一根筋型、学究型领导干部,不屑钻研什么官场权术,对矿山的热爱之情溢于言表。除了重要会议,他很少回县城,一直住在北山镇。
对他来说,县城荆山下的县委宿舍小院,是一块伤心地。妻子在那出轨给池家兄弟俩,让他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打碎在地,从那开始他便再不回那住宿。
镇长章祷骅是一个衣服讲究、一表人材的中年人,但却是一个没有能力、只能“混”官场的庸人。帮北山镇当修路副总指挥这段时间,他已经将自己老家五个亲戚安排到矿上,这让我对他的感觉很不好。
果然,章祷骅听了余崇的话,为难地道,“破坏矿山还不至于,镇中心小学校舍快倒了,余县长,北山矿就按照三石先生‘远交近攻’策略,我觉得这事暂且不闹僵好,你这县官不如人家现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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