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心里烦躁急不可耐,打定主意该打一次狗了,没有防疫证的一概不准随便养狗。嘿嘿,谁家想法外开恩,就让年轻媳妇或水灵灵的大闺女到大队部来细谈。
月挂中天,村庄沐着似水月华,如同白昼。来到村中央张华山的小院前,瞅瞅左右,只有狗吠没有人的动静,便抓着墙上的鹅绒藤坚固的藤条,顺着院墙边的槭树爬了上去。
老崇头老俩口活着时,他曾带人来维修过这个院子几次,对这里一草一木熟悉得很。上了墙头,又手抓着青桐上的鹅绒藤,抱着墙角边的青桐树干,刺溜滑了下去。谁知,“滋”地一声,腿上一阵钻心地疼,他一下蹲在地上。
原来青桐上的一根枯枝桠划破了他的右裤腿,的确良裤子被撕开,忽扇忽扇的象女人的裙子拖在右腿上。树枝划破了皮,火辣辣的痛。但他顾不得了,身体已经开始膨胀,便快步走到正屋上头房,在玻璃窗子上“嘟嘟嘟”轻敲了三下。
这是他们过去幽会时约定的暗号,只要这声音连敲二响,侄儿媳妇准会给他开门。这一次也一样,只是反应比过去慢了些。他又“笃笃笃”敲了一遍,正屋门“吱呀”一声轻轻地敞开了。
“谁?”
妇人小声问。
一个多月没碰她了,还让不让人活了,刘祝三不管不顾地一把抱起妇人,就向炕上走去。可妇人却一直在推搡着、撕打着,并小声喝问道,“你究竟是谁?再不说话我要喊人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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