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把凤郡的郡薄蒯茧给杀了。”干奢提议,“烧了栈道的罪过都放在他身上。”
干护摇头,“我们安心的到达巫郡,就不要在路上节外生枝。”
干奢见干护不接受他的建议,留在原地,“我留在这里,守着栈道。”
干护摸了摸干奢的头顶,“你父亲的错失,他已经用性命相抵了,你不用放在心里。”
“可我是下一任亭长。”干奢说,“我得早点适应这个身份,现在我们不在沙海里,路途凶险,你一个人顾不过来。”
干护抿着嘴笑了一下,干奢比他更能适应这个残酷的世界,他可能早已经做好了准备。甚至已经察觉干护都有随时丧命的可能。
干护回到了自己的车马下,正要休息,陈旸悄无声息的坐到了干护身边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干护问:“你的仇家快到了?”
“最迟明天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能听见。”陈旸说,“我向你告辞了,今晚我就要走。我的仇家来了,找不到我,以他的身份,应该不会与你为难。”
“你走吧。”干护说,“后会有期了。”
“我有句话要说,”陈旸说,“让干奢做亭长吧,你该卸任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把沙亭百姓断送在路上?”干护明白陈旸的意思。
“你是一个好亭长,”干护说,“在沙海里。”
“可是到了中原,”干护点头,“我没有干奢合适。”
“我就说这么多了。”陈旸站起身,他的两个儿子也已经背好了包袱,拉着三匹马走过来。陈旸向干护深鞠告辞,“感谢你收留我们父子两年。今后各自保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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